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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张教授点点头，便又问：“那这约，你们还签吗？”

    张教授想了想，说：“实在不行，我联系联系人。我的学生在这行业的也不少，行业里也不是只有成周一家公司嘛！”

    “以成周眼光那么高，都要与小粉书深度合作，那么别的公司一定也会愿意跟小粉书合作的。到时候我多找几个学生，让他们都跟公司说说，你们到时候可以挑挑，看谁家给的条件好。”

    项世鸿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沈言青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严立许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真看不出，这位张教授还是个护犊子。

    这就开始给三人撑腰了。

    项世鸿其实并不担心，成周是行业牛耳不只是说说的，而是甩出了同行业公司几条街的程度。

    小粉书真要选择，没有比成周更合适的了。

    也没有人能开出比成周更好的条件。

    成周提供的并不是资金方面，而是成周的产品资源。

    成周的产品覆盖率，远不是其他品牌能够比的。

    所能带来的收益，自然更大。

    只是，张教授这么说，也代表了小粉书不再只有成周一个选择。

    或许小粉书只是一个刚刚起步的小公司，与成周比起来不值一提，更何况是挑挑拣拣的权利。

    但张教授仍旧给了陆有希三人可供选择的权利，让他们成周知道他们并不是非成周不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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